紫苑er

サラバだ。

名为家(8)

设定:维克托:35岁,花滑退役,任冰场的滑冰教练。
勇利:31岁,花滑退役,继承温泉店。
小儿子润介(ジュンスケ):5岁,幼儿园中班,黑色短发,无眼镜,113cm。
大女儿维娜(ビ—ナ):7岁,一年级,银色长发,较弟弟润介更加强势,129cm。
尤里:23岁,活跃在花滑界,成绩显著,较以前性格有所改善。
奥塔别克:26岁,现役花滑选手,活跃在花滑界。
泽村真浩(マヒロ):维克托的新学生,20岁。

*天呐奥尤总算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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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早,他还想着等孩子长大了再好好跟他们讲讲,可是现在维娜正拉着她的弟弟提出了这个让勇利头疼了很久的问题。
“勇利爸爸,我们是你的孩子吗?”
勇利弯下腰把吸尘器关掉,又多了点小动作给自己几秒思考的时间。
毋庸置疑,这个时候应该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是,当然是,你们当然是我的宝贝孩子——如果不从血缘上来说的话。
“怎么了,突然问这个问题? ”
“嗯嗯,只是想问问。”说着,维娜把玩具车塞到润介手里。
“当然啦,”勇利蹲下揽住两个孩子,“你们都是上帝赐予我的宝物啊。”
叹了口气,看着孩子们跑回房间,勇利定定地站了会儿,收起了吸尘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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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又在为那件事低落了。”维克托把桌上的红笔盖上笔盖又丢回笔筒里。
勇利没有说话,只是把脸捂在手掌中。
维克托叹了口气,搭上他的肩膀,“你要知道从怀孕到分娩不过十个月,而你养育一个孩子到他心智也成熟,足够完全独立时要十五年二十年甚至更久。”维克托接着说,“所以问题不是在是谁生了他们却把他们丢在福利院,而是谁把他们领回来,并致力于给他们一个快乐而完整的生活。”
“恩……”勇利看起来犹豫了会儿,“这些我都知道……只是…只是我在想等他们长大了些我应该怎么再向他们说起这事儿……”
“就……”
“难道还是用上帝神明这样有点可笑的理由跟他们讲?”他说,“天呐,希望以后别有什么隔阂……这真是我最怕的。”
房间里安静了会儿。
“别想这个了,我们想些开心的,”维克托拍了拍手,打断了勇利悲伤的思路,“比如,来想想马上就要休假的尤里奥怎么样?”
“那得给他准备一个舒适的房间。”
“我确信他会带上他亲爱的哈萨克英雄。”
“哦还要好好庆祝一下他们的好成绩!”他说着。
他们紧接着又谈起了当年还在冰上拼搏的事情,谈起那些个拼命的三周跳四周跳,谈起那几个严重的失误和事故,谈起在圣彼得堡带着柴米油盐味的生活。气氛逐渐缓和,两人都哈哈地笑了起来,一时舒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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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电话里面说是半夜里23点的飞机,大概是东京时间五点钟,约是要乘上十三个小时的飞机,于是勇利决定第二天晚上早些解决晚饭,让父母过来带一下孩子,顺带看一下店——那可比勇利熟练多了,跟爱人去机场接那两个年轻人。
或许是因为还处在旅游旺季的原因吧,去机场的路上硬是把提前空出来的时间磨了个精光,把勇利闷得胃里翻腾不说,比预定的飞机降落时间晚了不少。播着电话奔到机场大厅,抬头才见大屏幕上的睌点提醒——不愧是俄罗斯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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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尤里还在和奥塔别克聊天,后来又掏出了游戏机,一直到还打着怪就直接睡着,时间也没过多久。
期间,奥塔别克醒了几次,看见窗外冉冉升起的太阳又徐徐降下云端,他叫醒尤里,告诉他快要到了,尤里点着头又睡了过去。
真正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他们领了行李,深一脚浅一脚地扶着行李箱走到大厅。
勇利往出口张望着,试着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找到一个身着豹纹的小伙子。
“你看那是不是?”维克托拍了拍勇利,指着一个捧着手机四处张望的的皮衣男子。
“看起来像,不过尤里奥呢?”
“喂,你们看哪儿呢!”尤里一掌拍在勇利背上,可是把勇利吓得跳起。
“尤里奥,你这样早晚会把我亲爱的小猪给吓死。”维克托拧过面前这个金发男孩的脸。
“放开我,你个老秃子!”他气势汹汹地掰着维克托的手。
“尤拉,你又这么吓唬别人。”高大的哈萨克男人拖着两个行李箱。
尤里好不容易掰开维克托的手,“又没事,猪排饭不会介意的。”
的确勇利是没有介意,他凭借着身高优势把手搭在尤里的头上。
可爱的俄罗斯小老虎又一次跳了起来。
回乌托邦的路上,坐在后排的两人出奇的安静,他们既不是在玩手机也不是在睡觉,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雨点砸在了窗玻璃上,又顺着窗玻璃往下流,因刹车而亮起的红灯模糊的透过玻璃,雨刮器规律地扫过,车停停开开,总还算是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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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终于倒过时差的两人起得格外的早,尤里到处找着那只在他印象里始终健康活泼的大狗,他甚至悄悄地往维克托的房里看了两眼,依旧是无果。他只得坐在院子旁的走廊里同奥塔别克一起吹风。外放的纯音乐听起来有些单薄但却很舒服。
“奥塔别克……”尤里突然开口。
“嗯?”
“我……额…”他顿了顿,“我只是叫叫你……”
“尤拉,你想说什么?”
“我,我只是想马卡钦去哪儿了!你看院子里有个土堆,你猜是不是埋了什么宝藏?!”尤里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禁咋舌。
“我帮你把头发扎起来吧,或者说,你该剪了?”
“嗯……”他应了一声。
雨约莫是才停了没多久,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的水分被带入鼻腔,混着泥土的味道。
“尤里。”
“恩?”
“你退役之后有想过怎么过吗?”奥塔别克拉着橡皮筋说道,“比如跟谁生活在一起什么的。”
“啊?”
“不,没什么,我就说说罢了。”他拿起手机换了首曲子。
“其实…有……吧……”尤里拉着卫衣帽子上的绳。
“是这样啊。”
“你不问问是和谁一块儿吗?!”他猛地一拉,绳子缩进了孔里。
“你愿意说吗?”奥塔别克看着他折腾缩进孔里的绳。
尤里停下手中的动作,愣愣地思考了会儿,“说了你会生气吗?”
“大概?”
“大概是什么?”
“所以,尤拉,你说吗?”奥塔别克直直地看着尤里碧绿的眼睛。
跟你。尤里想这么说。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
多年来他们之间以朋友为名义的微妙平衡终于被打破了。
奥塔别克望着院子里的土堆没有说话。
他是生气了吗?尤里这么想着。
两人什么也不说,就这么沉默着,听着安静的音乐,而心脏却是快速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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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其实早就想说这件事儿了,他们打小就见过面,后来又在赛场上重逢,这么多年来——他掰了掰手指——约是有七八年了,他们一直以朋友关系自居,要强的尤里甚至会告诉身边的人他们两个是铁哥们儿,他觉得这样和谐又安全的关系好极了,可他现在亲自破坏了这个美好的天平——好吧,在别人看来这天平早就翘上天了。他现在呼吸平稳得很,而心脏却是在狂跳不止——他只是在兴奋自己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回答,当然他也不是没给自己找退路,被拒绝后又只需不以为然后地说:嘿!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说笑啊!就可以回到原来那和谐又安全的关系。
然而他现在找不到他的哈萨克英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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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看到奥塔别克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看起来就像是跟巷子里的混混打了一架似的,脸上揩了不少灰,连手机都坏了——屏幕都快碎成渣子。店里忙得很,勇利跟维克托根本没时间招呼他,他看见尤里坐在沙发上,狂躁地点着屏幕,把手机凑到耳边,然后又拿下,接着开始新一轮的点击。尤里嚼着口香糖,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摔,抄起衣服就想往外走。然后就跟奥塔别克预想中的一样,他被砸过来的外套所击倒在地,接着那体格不算大的俄罗斯小伙儿就扑在了他身上。尤里睁大了他清澄的眼睛,瞪着奥塔别克的脸一动不动,他龇着牙,活像一只暴怒的老虎。
被尤里瞪着,奥塔别克不知说些什么好。他喉咙很疼,咽口水都疼,奥塔别克就这样看着尤里起身,回房间,然后听见房门的惨叫,也没有吐出一个字。
他猜测着尤里生气的理由,是因为他没一声打招呼就出去了一天,还是教练告诉了这个男孩儿他想退役的愚蠢想法。
“怎么,你小子到底知不知道退役这两字什么意思?”教练说,“你以为你是尼基福罗夫那怪物,退役了一年然后再上俄锦赛又是冠军?”教练开始咆哮,“我告诉你,你退役就是真的退役了!回不来了!”
他敲了敲房门,然后门的那一边似乎是又被衣服砸了个中。奥塔别克从不觉得尤里是个普通的男孩儿,他身体柔软,有着俊美的脸蛋,代替普通男性明显的肌肉线条的是相对纤细的腰肢,但他是个战士,他用他的舞蹈作为武器,一次又一次地给场外的人带来有着攻击性却又是有着强大感染力的表演。奥塔别克着实觉得自己蠢极了,他的确不是维克托 尼基福罗夫,他应该站在冰面上陪伴他亲爱的尤里,直到战士的火焰被岁月所吹熄——不,火焰永远会在尤里宝石般的眼睛里燃烧。
老虎似乎还在气头上,他抓起枕头,当奥塔别克已经准备好接受冲击时,尤里又把枕头放回了原处。
“猪排饭说过两天去赏花。”他说。
奥塔别克点了点头,开口道:“我会和你一块儿去的。”
“马卡钦死了。”他又说。
奥塔别克把落在沙发上的手机放到尤里手边,在他身旁轻轻坐下,“我下个赛季还会参赛的。”他顿了顿,“下下个赛季也会。”
尤里眨了眨眼,“这是当然的,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只是想起了那双战士的眼睛。”
尤里又玩起了手机,他断断续续地哼着曲子,看起来快活了不少。
“我更乐意听你叫我将军。”他说。
外面又开始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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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着用翻译体写文章,不知有没有写好。
奥尤总共算是出场并且感情有进展了。可喜可贺!!!
恩。。接下来才是正题

拜托了给点评论吧!!!超想看!!有没有想看的日常梗也说一下啊啊!我会想着写的!!!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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