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er

サラバだ。

名为家(9)

设定:维克托:35岁,花滑退役,任冰场的滑冰教练。
勇利:31岁,花滑退役,继承温泉店。
小儿子润介(ジュンスケ):5岁,幼儿园中班,黑色短发,无眼镜,113cm。
大女儿维娜(ビ—ナ):7岁,一年级,银色长发,较弟弟润介更加强势,129cm。
尤里:23岁,活跃在花滑界,成绩显著,较以前性格有所改善。
泽村真浩(マヒロ):维克托的新学生,2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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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照了进来。勇利打开窗,向窗外探了探脑袋,天上一片云都没有,他不禁对天气预报的准确度产生了怀疑。
今天他起的很早,他必须赶在登记税务的队伍排到门外之前赶到国税局。勇利叫醒维克托,等他完全清醒之后交代他今天的任务——即使他还得去冰场。确认好所有证件和账本都在包里乖乖躺着,勇利抬了抬眉毛,向有些时间不用的狗食盆里倒了点水,又瞥了眼鞋柜旁边的伞,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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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糟糕了……”勇利湿着衣服站在公交站台上。这当然不仅是指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天气,更是由于业务窗口里边那瘦削且刻薄的老头儿和门口矮胖却是同样刻薄的保安——他们吃着我们的税金都在干点儿什么活儿?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头发。
“哎呀……这是胜生?”
勇利听到自己的旧姓,转过了头。
“啊,现在是尼基福罗夫先生了。”老太太收下伞,站到勇利的一边。
“您是……?”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面前老太太的样子,突然说道,“小早川老师?!”
“呵呵,”老太太敲了敲肩膀笑道,“我就快不是老师咯……”她顿了顿,“送走这批油嘴滑舌的臭小子,我就要退休咯。”
“您从前就老这么说。”
“这次是真不教了。”她坐在一旁的木长椅上,“我把我的大半辈子都托付给了那个小方桌……即使我瞎了,去教室我也不会撞到墙上。”
“小早川老师您真是一点没变。”勇利挨着老太太坐下。
“什么?”
“我指…恩……您的普通话。”和你换了一粒又一粒扣子的领口绣花的白衬衫。
“嘿!还跟我贫嘴!”
“老师,我真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勇利笑着卷起袖子。
老太太摸出来口袋里的老花镜,“怎么可能会忘记呢,你可是我们国家的骄傲啊。”
突入而来的夸奖让勇利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都好多年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老太太站起身来:“不要摇嘞……起来咯!”与十几年前的声音完全不同,这句话听起来沙哑而且苍老。勇利不禁想起曾经躲在最后一排上打盹儿的化学课和回忆里总是一边敲着黑板、一边说着自己肝疼,送走我们就立马退休,一边又从课本扯向国家大事、尚且还看起来年轻的小早川老师。
原来……她真的要退休了。
又是一阵沉默,直到公交车在面前停下。
“我来帮您拎菜吧?”勇利伸过手去。
谁知老太太手一缩:“我力气还大着呢。”说着还掂了掂手里的袋子。
勇利最终还是帮老太太提了菜。
“小早川老师,我是指您的丈夫——他还教历史吗?”
“不,他前年就不做了。”
“哦,是……”
“可他还是改不了质疑教科书的习惯……”老太太打开门,努了努嘴,“你看……”
“这简直就是秽史!就不应该教学生这个!”
“阿栋啊……你又这样……”老太太捡起地上的历史教科书。
“说真的,村上春树真是个勇士!为什么不给他颁个奖?!”他拍着书页,“真搞不懂二战的……恩?你带了人回来?”他移下老花镜,定定地朝门口看了会儿。
“小早川老师,好久不见了。”勇利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啊,是胜生啊……”他又把眼镜移了回去。
“您也还记得我呀?”
“当然记得,你平常考试经常不及格。”他有些驼背了,“我那时都以为我的不败记录就要栽在你手上了。”
勇利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嘿嘿地笑着。
“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老太太朝勇利挤了挤眼睛,“他的不败记录到退休都没破,可把他得意的……”
“其实我觉得他交过的学生在结业考的时候都是及格的这事儿很厉害啊。”
“也是……”老太太换上围裙,“进来喝杯茶吧?”
“不了不了,我还得回家看店。”他连忙推辞,又小小地鞠了几个躬走出了大门。
外面的雨暂时停了。勇利走到岔路口又回头看了看老师的房子,老太太还站在门口,见他回头,就又挥了挥手。勇利回应着,转了弯,消失在老太太的视野里。
或许,或许……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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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没急着回家,他顺道拐去了冰场——维克托和还在休假的小子们一定在那儿。
“维……”
“啊,勇利你可来了,”优子见推门而入的勇利,立刻迎了上去,“维克托正在休息室里面发火呢,你去劝劝……”
“哎呀……”勇利抓了抓头发。
不得不说,自从维克托退役当上了教练,他就跟雅克夫越来越像了——不止是指那他危险的发际线——他变得更加倔强和顽固,对于编舞也是更加刁钻,即使他对勇利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你难道还想上场吗?!!你现在身上说不定就是有哪根骨头已经断了!你想下半生残废还是怎么样?!”面对真浩无声的请求,维克托简直就快要气急败坏,他跺着脚,“你听好了,你才二十岁,你前途无量,你没必要在这样一个小小的活动上就折掉你的未来。你已经疼得快动不了了不是吗?虽然很对不起那些小朋友,可是你要知道……”听的出他已经咬牙切齿,“难道我的学生都要是这样的人吗?!你也是,勇利也是!!你们!这一群!无可救药的!蠢货!!”
对于教练这样的愤怒,真浩还是选择把嘴闭上。
“该死!”维克托在包里翻找着什么,然后丢出来两只药膏和一板止痛药,“愣着做什么,快把鞋脱了。”他说,“我可不再来管你怎么样,你就和你那过剩的同情心一起摔在冰面上吧!”他恶狠狠地抓过刚脱出鞋子的脚,“你们真是被滑冰给洗脑了!”
维克托很用力地抹着药膏,这让真浩感觉他原本还好好的骨头就要被生生掐碎了,他咧着嘴,没话可以说。
在维克托差不多把气话都说完了之后,真浩用着试探的口吻问他亲爱的俄罗斯教练,“这事要公开吗?”
维克托翻给他一个白眼,“你要是想在人们眼里成为一个即使负伤上场也不辜负观众的好孩子的话。”这语气里面满是讽刺,“在我看来,你就是个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儿的毛孩儿。”
真浩抿了抿嘴,咽下放在一旁的药片,祈祷着一会儿上场时这可怜的关节还能支撑他一两个跳跃。
这时候维克托才想到雅克夫以前到底为他掉了多少头发。
“为一会儿的慈善演出吵架?”勇利敲了敲门。
“亲爱的,你听我说……”他不可抑制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知道……”勇利拍拍肩,人维克托坐下,“别这么生气。”
“你一定是想说你也这么胡来过。”维克托给了他的爱人一记眼刀,“你们怎么……”
“那我得来数数你在役时候瞒过多少次伤。”
“…………”
“喂!你们好了没!?”尤里踢开休息室的门,“小孩子们都等了好一会儿了!嘿!奥塔!把那小鬼给我放下!”尤里忽的看向走廊。
“奥塔哥哥……”润介这时声音听起来软软的。
“奥塔!”
“尤拉……”
尤里暴躁地揉了揉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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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场上的大灯一盏盏熄灭,只剩下聚光灯指向了冰场边缘的真浩。
“去吧……”维克托一拍他的后背,把他推向了冰场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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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伤这个事就让人好气哦……
气气气……
最近太沉迷羽生忘记更文了,对不起(土下座)

顺便这篇文章也纪念一下我们退休了的地理老师和结业了的史地政化的四门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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